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 - 第13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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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幼惟嘿嘿笑。
    沈时庭问:“笑什么?”
    “这种事情,轻重还能控制嘛?”余幼惟压低声音飞快地说,“你忍得住?”
    沈时庭安静了一瞬。
    接着余幼惟就被扑倒了, 被亲得咯咯笑,他趁沈时庭不注意把沈时庭压到了身下,毛毛躁躁地亲。
    余幼惟仔细欣赏沈时庭的脸, 指尖从他眉骨一路往下:“沈时庭, 你这张脸怎么长的呀?怎么可以这么帅。”
    沈时庭眉眼露出点笑来。
    “啊, 笑起来更帅了。”余幼惟被击中少男心。
    沈时庭看着他,说:“你的。”
    余幼惟脸腾地一下就热了, 害羞地把脸埋进沈时庭肩窝, 沈时庭身上有种淡淡的薄荷香味, 干燥好闻, 余幼惟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嗅了。
    “你身上好好闻呀~用的是什么香水呀?”
    “没用香水,是沈家自制的香珠,平时放在衣柜里的。”
    余幼惟又嗅了一口:“真好闻。”
    “喜欢的话,我们回去挑几瓶。”
    “这不能随便拿叭。”余幼惟说。
    “都是我的。”沈时庭说,“也是你的。”
    余幼惟小声说:“你知不知道,你说的这种话,已经是情话的程度了。”
    沈时庭只是笑:“只对你说。”
    “啊。”小余被甜蜜击毙。
    收拾完之后两人下楼吃早饭。
    秦茴和余尚明都在,周末余顾也没出门。
    一家人整整齐齐看向余幼惟和沈时庭。
    这两人状态不对劲。
    余幼惟一直在偷笑,沈时庭平日里那股冷淡的气场也散了不少,倒是多了几分温和。
    余顾敏锐地发现了两人手上多出来的戒指。他瞥了余幼惟一眼:“你们离婚的事情,进展怎么样了。”
    余幼惟愣了下,立马道:“哥,我们不离了。”
    余顾:“想一出是一出。时庭怎么想?”
    沈时庭眼皮都没抬一下:“不离。”
    余顾冷哼了一声。
    秦茴呵呵笑起来:“闹别扭就闹别扭,离婚这种事情不能随便说,想通了就好。”
    饭后余幼惟的烧退了,沈时庭说:“惟惟,我们一起回一趟沈家吧,带你回去拿香珠。”
    余幼惟满口答应:“好呀,不过我还没换衣服,我先回卧室换个衣服,你等我哦~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沈时庭就在客厅等。
    秦茴在大厅门口浇花,喷壶的花洒掉了,骨碌碌滚到了沈时庭脚边,他拿起来递过去:“妈,沈家还有绿牡丹,您要是喜欢,我们带回来。”
    “哎那太好了了!我这什么菊都有了,就差两盆绿牡丹,正想着从哪弄呢……等等,你刚才喊我什么?”
    沈时庭抿了一下唇:“妈。”
    秦茴脸上尽是惊喜之色。
    从沈时庭和余幼惟结婚开始,沈时庭一直喊她秦夫人,这是第一次喊这个称呼。
    惊喜有,惊吓也有。
    秦茴受宠若惊:“哎呀我还有点不习惯哈哈哈……”
    沈时庭:“之前一直没改口。”
    秦茴:“你要是不习惯,其实喊秦夫人也可以的。”
    沈时庭却说:“以后总要适应的。”
    秦茴发现沈时庭变化确实挺大的。
    悄无声息的,没有很突兀,虽然也没有很热情,但当初锋利冷冽的气息都收了起来,至少温和了不少。
    随后沈时庭和余幼惟就回了沈家老宅。
    两人先去拜见了沈老爷子,余幼惟陪老爷子练了一个多小时的书法,沈栾赞不绝口。
    知道余幼惟拘谨,沈时庭主动找借口把余幼惟带走了,带他去选了两款喜欢的香。
    随后牵着他的手,带他回了自己住的阁楼。
    沈时庭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。
    余幼惟靠在窗边看楼下的庭院风景。
    “惟惟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余幼惟回头。
    只见沈时庭将盒子放在桌上,打开来,里边是一对玉髓镯子。
    沈时庭说:“这是我母亲留下的,传给未来儿媳。”
    余幼惟受宠若惊:“你要给我么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可是我不是儿媳哎。”
    “儿婿也一样。”
    余幼惟嘿嘿笑,小心翼翼地拿起镯子观赏,又套进自己纤细的手腕上欣赏:“这是女士戴的,不方便戴出去,我就在家里悄悄戴。”
    沈时庭笑了一下:“你戴着很好看,很美。”
    余幼惟的手腕嫩白纤细,带上玉髓更显得温润通透。
    余幼惟羞涩:“你真会夸,那我就收下咯。”
    “嗯。收了镯子,就是沈家的儿婿。“沈时庭牵起余幼惟的手,“就要跟我去拜见父母。”
    拜见沈时庭的父母?
    余幼惟被牵着往外走,他好紧张,但又很雀跃。
    这是大事儿啊,代表着沈家的认可。
    沈时庭把他带去了沈家的祠堂,拿来两个跪垫。
    余幼惟学着沈时庭的模样,在跪垫上跪下来,就听沈时庭说:“惟惟,跟爸妈问声好。”
    “噢好。”余幼惟跪直身子,双手乖巧地放在腿上,看着堂位上的灵牌,“伯父伯母好,我是余幼惟,是将来要和沈时庭共度一生的人,我会好好爱他,照顾他,永远陪在他身边,请伯父伯母放心。”
    沈时庭看了余幼惟一眼:“该喊什么?”
    余幼惟愣了一下,立马反应过来:“爸,妈……”
    沈时庭就笑了一下。
    中午和老爷子吃了午饭,下午两人没出门,就一直待在沈家阁楼。
    阁楼的卧室很大,但是比在余家的要简洁,余幼惟想还是因为自己的东西太多了。
    余幼惟趴在窗上看风景:“沈时庭,你家院子好大呀,那边是不是还有一个荷花池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沈时庭从身后抱住他,“荷花池里养了鲤鱼,不过现在天气还没回暖,鱼都游到恒温池里去了,看不到。”
    “那等天气暖了,我们再回来看荷花和鲤鱼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好。”沈时庭亲了一下余幼惟的耳朵。
    余幼惟立马就不说话了。
    沈时庭继续亲,从耳朵亲到脸颊,再亲到脖子,余幼惟被撩得身上热了起来,全身的皮肤都跟过电似的酥麻。
    “现在是下午啊沈时庭……”余幼惟舔嘴唇。
    “嗯。”沈时庭说,“周末两天,不包括下午么。”
    要命……
    余幼惟后悔自己说过的话了。
    余幼惟被翻转过来,沈时庭把他抱起来放在了靠窗的书桌上,低头吻他。
    余幼惟心想,哇,不会要在桌上吧,也太刺/激了。
    事实是确实就这么刺/激。
    沈时庭撩起他的衣摆,让余幼惟咬在嘴里。
    不过没一会儿余幼惟就受不住了,沈时庭也没离开,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回了床上。
    余幼惟差点眼泪就掉下来了。
    恍惚中余幼惟看到窗外天光大亮,有飞鸟从绿荫中穿过,他想,天哪,这大白天的真的好吗?
    余幼惟喊了沈时庭一声。
    沈时庭亲了亲他的耳朵,哑声说:“喊点别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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