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盗墓笔记]眼前无路怎回头 - 三伏天(完)
霍琼霎的精神高度紧张,但她完全无法再分出心神去注意其他事情。
因为张起灵已经进来了,非常突然,阴茎顶进她穴口——阴道紧而柔软,水又无比泛滥,仿佛不是他插进来,而是她在邀请他进来,立刻将他完整的吞没。
她一阵胸闷气短,张起灵从后来捂她的嘴,拇指反复揉她的嘴唇,她忍不住想咬他,他空出手,摁住她的腰,忽然狠狠地往里面撞了几下。
脱口而出的尖叫被他捂进掌心里。
霍琼霎眼前一黑,差点窒息。
张起灵控制她的腰,以一个不算快,但也不慢的速度动起来。
阴茎紧紧地卡在她身体内,每一下抽送,淫水就会随之溢出,片刻功夫她浑身颤抖,腿完全软了,忍不住要滑下去,掉下去,被张起灵固定在墙上,下身不间断的顶弄着。
霍琼霎被他捂着嘴,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,嗓子干到要冒火,而连接处爆发而来的快感又如此剧烈,他每动一下,阴道就剧烈收缩。
这么热,这么紧张,而他动作又如此暴力。爽的爆炸一样。
张起灵埋在她后脖子处,她能够听见他的喘息,他喘的非常大声,让她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往外冒,下腹不断紧缩、挤压他的阴茎,霍琼霎感到他在咬她耳朵。
张起灵此刻的呼吸很热,简直是烫。呼吸喷在她耳朵里。
他是不是很爽?霍琼霎头昏脑胀地想。
又舒服,又痛苦,简直折磨。比起在太阳底下狂奔五公里,这种酷刑更加折磨,因为它调动身体所有的感受,让神经、血液都像着火,都要沸腾。
强烈的快感。
强烈的酷刑。
所有的感受都向下身集中,向连接处蔓延,然后扩散,让双腿麻痹,让肢体抽搐。张起灵捂着她的嘴,从身后打开她身体,阴茎被层层迭迭的软肉一个劲的吮吸,他动的很艰难,深深喘气。
他刚刚说要持续多久?
一个小时?
现在才过去多久?
霍琼霎无比惊恐,她唔唔叫,小腹被突兀地顶起一块,被干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。
而张起灵似乎也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。霍琼霎再一次见识到他的体力,他的耐力,他根本没有丝毫停顿,以一个很快的频率抽送,顶弄。
高潮来的迅猛、急促,快感如漩涡。人被这个漩涡吸入,立刻如死去一样。
……多久了,这么剧烈的高潮。
霍琼霎紧紧闭着眼睛,怀疑下一秒就要昏厥。
她站不住了。
张起灵终于放开她,他松手时,霍琼霎的呻吟就溢出来。
她叫的并不太大声,但在这个安静的午后,依然很突兀。三伏天,并且在一天中温度最高的时候,此刻没有其他动静,没有其他人的声音。她的声音在空气中扩散,热浪如潮水、浪涌一样,在身体中来回不休,她已经神智不清醒。
张起灵掐住她下巴,强迫她转过头,霍琼霎感到嘴唇被咬了咬,对方在她下唇处一吻而过。
然后他就射了。他射得很快,抽出来时,全部喷在她大腿根部。
张起灵松开手,霍琼霎一下子摔下去,摔在地上,她胸口剧烈起伏,面红耳赤,“……小哥,不要了,不要了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张起灵低着头看她,他漆黑的眼睛就像有火,换句话说,因为他眼睛的颜色太深,在此刻,才会亮的吓人。
汗从他的额头滴到脖子里。
他很干脆地把短袖脱掉。
霍琼霎抬头,看清他身体。他皮肤雪白,纹身蔓延了大半个胸膛,张牙舞爪的线条——这副纹身和他的长相、他的气质根本是两个极端,两者组合在一起,让他的气质非常矛盾,令人目不转睛。
他此刻的眼神很纯粹,在纯粹中,突兀的欲望若隐若现。
霍琼霎甚至不敢再和他对视,多看一眼,她的心脏就会猛地跳一下。
他的目光太有存在感了,霍琼霎头皮发麻,他已经蹲下来,摁住她肩膀。
现在张起灵压在她身上。
我操,霍琼霎心想,我今天要死在这里吗?
张起灵分开她的腿,双腿间湿到一塌糊涂,龟头在她阴唇处摩擦,一阵尖锐的快感,霍琼霎咬着牙:“我们休息一会好吗……”
她忍不住往回缩,往后退,身后是墙,然后一下子被拖回去,对方直接干进去,填满她。
霍琼霎的尖叫哽在喉咙里,脸憋得通红,认命一样,紧抱住他。
这个人确实没什么其他缺点,在很多时候可靠程度、安全感程度远胜其他人。他已经脱离普世上、大众意义上对于男人的范畴。但性格也的确怪。最大的问题是和他无法沟通,说十句话,他能回应一句就不错了。
刚开始认识他,和他交流的时候,霍琼霎记得,这人根本不理她。虽然现在好一点了,沟通困难程度依然不小。太闷了,完全是个闷油瓶啊——吴邪是不是这么叫他来着?
而且他说一不二,完全不听她的。
打又打不过,逃又逃不掉,而且他现在正在兴头上——霍琼霎完全不认为他会停下来,放过她。这个人虽然平常像个苦行僧,对吃什么没兴趣,对玩什么更没兴趣,对任何事情都没见他有多大兴趣,除了他家族里的那些破事。
但只要是人,只要是男人,仿佛都无法避免这种来自身体、来自本能的冲动。
霍琼霎能深刻的感受到埋在身体中的器官是如何坚硬,如何滚烫,她像要被烫伤似的,被干到神智不清,头昏脑胀。快感这么多,这么满,对方握着她的腰,以最传统的姿势将她按在地上。
已经分不清是训练,还是泄欲。
霍琼霎使劲抓他的背,他皮肤很滑,霍琼霎手心汗水堆积如山,从他的背摸到腰,反复摸。除了他的性格,他那些破事,曾经来无影去无踪,想找他必须费尽心机——除此之外,的确,从长相或身材,完全挑不出短板。
这人身材太他妈好了,霍琼霎迷迷糊糊地想。光欣赏都是一种享受,何况现在张起灵随她怎么摸。
有拒绝他的理由么?到底是不是自己赚了。
随他去了,霍琼霎任由他一刻不停地弄她。两人在光天化日下,就在地上做,太荒唐了,她不敢再想,不去想,闭上眼睛,张起灵箍住她膝盖,甚至在掐她的腿。
后背在地上摩擦,这件衣服不能要了。霍琼霎边喘边问,“还有……还有多久??”
张起灵反复吻她的脖子,“二十分钟。”
“什么?这么久??!”
“你的腰没力气。”他说,他仿佛笑了一下,“继续坚持。”
一分钟仿佛有一天这么漫长。
但真正结束时,又像过去一瞬间。
张起灵离开时,霍琼霎瘫在地上,这一次和一小时前不同,一点力气没有了。恐怕能在这躺到半夜。
他后背一片指甲抓痕,汗津津的,裤子掉在胯上,汗水从腹部滑到裤子里。
霍琼霎盯着看,小腹麻痹了一下。她打了个激灵,满脑子都是他刚才在她身体中冲撞的画面。这个画面如此富有冲击力,让她顷刻间浑身冒汗。
不是刚结束么?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?
张起灵看了她一会,接着,打横抱起她,向房间走。
胖子和吴邪回来时,霍琼霎刚洗澡结束。她换了一身衣服,湿透的头发披散着,满脸红晕还没消散。
胖子打着赤膊,衣服毛巾挂在肩头。
吴邪在擦汗,问她,“刚才在洗澡?”
“嗯。”霍琼霎点头,“你们回来的挺早啊。”
“游够了,太他妈热了,一边游一边擦汗。”胖子道,“今年天气挺邪门的,去年没这么热。”
胖子把衣服重新穿上,“小哥呢?”
霍琼霎道:“洗澡。”
“你们俩一起洗的?”胖子看了她一眼,就笑,“这么虚弱?今天被他折腾的够惨啊。”
霍琼霎此刻的样子就像发高烧,一脸红晕,耳根发红,有点迟钝地摇摇头。霍琼霎面不改色胡说:“今天跑了三十公里。”
吴邪笑了:“真的假的,这么厉害?”
“我靠,不可能,小哥今天是活阎王啊。”胖子道,“你吹牛逼吧。”
“那你问他。”霍琼霎说,“他马上下来了。”
吴邪掏出手机看时间,快五点了。他去厨房转了一圈,冰箱里剩菜都没有,除了啤酒,就剩两包咸菜。天气太热,几个男人待在一起,不仅没有做饭的欲望,也没有买菜的心情。
但这几天霍琼霎在。吴邪摸了摸口袋,思索着,今晚买点什么。
不可能天天喝酒吧。
霍琼霎和胖子坐在客厅的沙发里,电视里在放电影。胖子在抽烟,一边看电视。霍琼霎在绞头发上的水。过了会,张起灵从楼梯下来,坐到他们身边。
胖子递烟给他,张起灵把烟夹在耳朵后,不想抽。
霍琼霎看他一眼,她仍然躁动难安。但张起灵表情异常平静,不如说,从他的面部表情,你无法分辨他任何情绪波动。霍琼霎觉得胸口有些闷,索性扭过头,盯着电视看。
胖子在和张起灵说话,基本上只有胖子的声音,霍琼霎什么也没听进去。吴邪问她,要不要跟他一起出去买菜。
“你今天真让小丫头跑了三十公里?”胖子问他。
张起灵表情有点奇怪,安静了会,嗯了一声。
“这么狠。”胖子道,“你懂不懂怜香惜玉。”
“应该不懂。”霍琼霎道。
霍琼霎起身,向吴邪走去,“好,我们走吧。”
胖子叼着烟,“算你厉害。那今晚必须喝酒,你们买菜,我去隔壁弄只鸡,小哥,找个水桶,等会放血。”
胖子安排好所有人的任务,三人打算要走。
“我和她去。”张起灵忽然说。
胖子扭过头:“什么?你和谁去?“
张起灵走到霍琼霎身边,霍琼霎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。立刻低下头。他对吴邪说,“你去杀鸡。”接着,头也不回向门外走去。
霍琼霎跟在张起灵身后,去追他。吴邪刚要说话,胖子拉住他,表情饶有兴致:“人家让你去杀鸡,没听见啊?你还是跟我走吧。”
天快黑了,傍晚的天空呈现一种朦胧的、梦幻泡影般的色调。霍琼霎头重脚轻,下午高强度运动副作用现在才有所体现,腿仿佛不是自己的,她踉跄一步,叫道,“你走慢点啊,等等我。”
张起灵站在不远处,静静地看着她。
霍琼霎问:“我们去哪?”
张起灵把手递给她。
霍琼霎愣了一下,把手放到他手上。
张起灵握住她的手。霍琼霎走在他身边,有些质疑此刻的真实性。他手心很热,只是握着手,汗水就开始传递。彼此的汗水交融在一起。
她等了会,问,“我们明天继续么?”没问继续什么,继续训练,还是今天的事情。
“继续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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