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说你身边全是病娇np - 48:眼珠的炽热会同焚尸炉的温度相当吗?
她不再推开大哥按在她面前的手,反而将脸颊缓缓地、完全地贴了上去。细腻的皮肤纹理压着他掌心的纹路,像一只寻求慰藉的小猫,用整个侧脸在主人粗粝的掌心上轻轻蹭动,细微的绒毛几乎能感受到他掌纹的走向。
她的眼睫抬起,视线穿透空气的薄雾,紧紧锁住他那张仿佛冰雕般、纹丝不动的面孔。她将自己调整,刻意地、缓慢地,调整成一个柔软、温顺、盛满蜜糖的容器形状,每一寸曲线都散发着无声的邀请。
嘴唇轻张,不为言语,却将舌尖展示。
而此时,她的左脚,足弓绷出优雅的弧度,足尖如同最敏感的探测器,带着一丝冰凉的试探,自他西装裤包裹的膝盖骨开始,极其缓慢地向上滑动。
那触感不是摩擦,而是点染,是蜻蜓点水般的丈量。
滑过他坚实的大腿肌肉,能清晰感受到布料下肌束的轮廓与蕴藏的惊人热量,那热度仿佛隔着西裤都能灼伤她冰凉的脚趾。
当足尖滑至他双腿之间的幽暗地带,那股骤然升腾的、几乎要将空气点燃的炽热让她脚趾本能地蜷缩了一下。
随即又带着恶作剧般的调皮,足尖灵巧地一旋,在他紧窄的腰间划过一个轻佻的弧线。
最终,光滑的脚背内侧稳稳地、带着点力道地勾住了他腰后的皮带扣。
她的舌尖在嘴唇舔舐一圈,依然不说话。
当她再次抬起右脚时,身上那唯一的遮蔽——丝被,已无声地彻底滑落,堆迭在脚踝,将她光裸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。
赤裸的足尖,带着初生般的无辜与致命的诱惑,开始一寸寸地、以近乎膜拜的缓慢速度,触碰他挺括的西装表面。
那触感奇异,仿佛触碰的不是布料包裹的躯壳,而是某种无形的、滚烫的、具有实质的灵魂。
她的脚趾像最精密的勘探器,避开那些过于直白的欲望坐标,细致入微地丈量着他身体的版图:
脚趾滑过他膝头时,能敏锐地察觉到下方肌肉瞬间的、石块般的绷紧。
滑过腿面,那热度如同焚尸炉敞开的风门,带着吞噬一切的灼浪扑来。
那温度如此汹涌,如此真实,与记忆深处冰冷的触感形成刺目的割裂。
她不是在挑逗,更像是在确认。
用足尖这最敏感的神经末梢,确认每一根骨节的存在,确认那深埋于骨血之中的、尚未熄灭的、属于活物的滚烫温度。
人死后,不过一堆尸块,投入焚尸炉的烈焰,最后蜷缩于方寸之盒。
那时,骨头会有温度吗?
可还会在火焰中微微蜷曲?
可还能支撑起这样一具蕴含着暴烈力量与生机的躯壳?
而此刻,她足尖所感知的,是蓬勃的生命力,是血液奔流的咆哮,是肌肉纤维蕴藏的惊人弹力,是皮肤下恒常搏动的、灼热的生命之火。
这温度,这力量,这坚实的存在感,与焚化炉中那最终归于灰烬的冰冷无机物,隔着生与死的深渊。
她将舌尖抵住牙齿,将柔软藏于坚硬,却露出些许,带着引诱。
可,她依然不说话。
再继续,她微微仰起头,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,牢牢攫住他的那双眼睛。
世人总说,眼睛是灵魂之窗。
可眼睛,不过是虹膜的色泽、瞳孔的缩放、光线的反射,一堆生物电信号的集合。
情感?它真的能传递吗?
还是人类一厢情愿的幻想?
她就这样定定地望着,眼神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着他。
与此同时,勾在他腰后的左脚脚背,开始极其细微地、带着研磨意味地上下摩擦,感受着西装布料下腰肌的紧实与温热。
变化悄然发生。
不知是她的足尖过于用力,陷入了他的皮肉,还是他腰腹的肌肉在无声的命令下层层迭迭地收束、绷紧。
抑或是……在那无声的沉默中,那双本该如寒泉般冷彻入骨的眼睛深处,一点难以名状的火星,极其细微地,缓慢点亮了。
若焚尸炉的烈焰能将眼球灼烧至爆裂,那温度计上的刻度必然疯狂飙升。
那么此刻,这双眼睛里突然涌现的温度,这几乎要将她凝视灼伤的异样光泽,其源头又在何处?
是神经末梢的疯狂电涌?
是信息素在空气中无声的交媾?
是皮肤与皮肤之间微小接触引发的连锁反应?
还是……兄妹血脉深处那禁忌的藤蔓在疯狂滋长?
她摒弃杂念,目光愈发魅惑,凝视着在那双竭力维持冷静的眼眸深处
像藏于暗处的精魅,耐心地窥视着凡人竭力维持的镇定假面。
像焚尸炉的炉口,凝视着传送带上尚未投入火焰、尚有余温的躯体。
人类要如何确认,此刻鲜活搏动的自己,并非一具被神经电流暂时驱动的行尸?
又如何确认,自己不只是侥幸比猿猴多进化了几步的造物?
为了寻求答案,为了印证那触手可及的生命热度,她抬起了另一条腿。
右腿轻盈地抬起,膝盖微曲,足尖并未触及左腿,仅仅是这个动作本身,就让他腰腹的肌肉骤然绷紧如铁板,支撑身体的姿态都微微调整了一瞬。
就在这时,一种微弱的、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,打破了粘稠的寂静。
不是他的呼吸,不是她的心跳,不是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喧响,不是大脑皮层电流的嘶鸣。
是来自她身体深处,乳尖上那枚微小装置启动时,发出的那种细微却持续不断的、如同蜂群振翅般的嗡鸣声。
于是她再次抬脚,足尖带着一种慵懒的、不容置疑的力道,从他腿间幽暗地带滑过,顺势向上,沿着他紧绷的腰腹线条,带着一点点推搡的意味轻点。
然而他纹丝不动,如同磐石。
她的脚尖便继续向上,带着那份微妙的震颤,极其缓慢地、如同羽毛拂过般,滑过他坚实胸肌的轮廓。
最终,柔软的脚心轻轻印在了他西装包裹的左胸心脏之上。
这时,她唇角无声地向上弯起,一个无声的、带着胜利意味和奇异满足感的笑容悄然绽放。
她边笑,边用赤裸的足底,带着跳蛋传递来的、细微却清晰的震颤,轻轻踩压着他心脏的位置。
那脚心的微震与跳蛋的嗡鸣奇异地共振,融合成一种近似高潮余韵般的、深入骨髓的酥麻颤栗。
仿佛那嗡鸣不是来自体外,而是她自身血肉在共鸣,是那枚冰冷的器具与她滚烫的肉体合二为一的证明。
但她依旧一言不发。
她与大哥在无声中对望着,空气仿佛凝固成胶质。
那无形的、由体温、眼神和肢体细微接触编织成的网,越来越密,越来越紧。
直到,大哥那刀锋般冷硬的嘴角,极其细微地、几乎难以察觉地向上牵动了一丝。
一个若有似无、含义不明的笑意。
捕捉到这丝变化,她勾在他腰后的左脚和踩在他胸口的右脚同时发力,足弓如灵蛇般缠绕上他精壮的腰身,脚趾紧扣住西装的褶皱与皮带边缘。
下一瞬,她腰腹与双腿骤然爆发,猛地一绞、一拽!
大哥那高大沉稳的身躯,仿佛被无形的巨力拉扯,瞬间失去了平衡。
他双臂本能地向前撑出,却已无法阻止上半身如倾倒的山峦般,轰然压向了她赤裸的身体。
他双手重重地砸在她身体两侧的床褥上,支撑着身体,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,呼吸瞬间交融。
他低头,她仰视。
那两双眼睛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瞳孔深处每一丝细微的震颤,仿佛灵魂的壁垒即将被强行穿透。
这时,魏安婉的喉咙深处,终于滚出了声音。
不,不是话语。
是骤然冲破喉咙的、短促而破碎的呻吟:
“嗯啊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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