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- 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第9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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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往常两人好时,她虽然也会脸红,但从未红成这样,像是将整盒的胭脂都倒在了脸上,唇更是干得要命,身上的热气一阵一阵,比他还甚。
    是吃了酒的缘故?
    瞧着不像。
    “口渴?”皇帝提起一旁的茶壶给她倒了一杯水。
    荷回就着他的手喝了,点头,“还要。”
    她一双杏眼望着他手中茶壶,眼神中露出渴望。
    皇帝又倒了一杯给她。
    荷回又飞速喝光,就在她想喝第三杯时,皇帝将水壶放下。
    荷回有些不满。
    皇帝将她抱坐起来,问:“这些日子一直喜欢喝水?”
    荷回愣了一下,点头。
    皇帝抿了唇。
    方才在宴席上,她除了喝酒,便一直在吃桌上的橘子和龙眼,一刻也不曾停歇。
    他想起王太医告诉他的话,慢慢垂下眼帘。
    “陛下,这些汤药虽能够调理沈姑娘的身子,叫她有受孕的可能,但吃多了也是不好,容易上火。”
    “燥火难消,姑娘怕是受不住。”
    他当时一心要调理她的身子,竟忘记了这一茬。
    “这些日子,一直喝王太医的安神药?”他问。
    荷回不知他怎么忽然问起这个,点了点头。
    “每日都用?”
    荷回咬着唇,有些羞耻,“......嗯,有时一日两剂。”
    她这些日子总是想他,需得压一压才成。
    皇帝动作一顿,不知怎么的,望向她的眼睛里,带着点掩盖不住的揶揄。
    他甚少这样看自己,荷回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,有些慌张,“皇爷,这样不好么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皇帝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,轻声道:“隔一日喝一剂便好。”
    荷回愣愣点头,“王太医告诉您的么?”
    皇帝说不是,“是药三分毒,喝太多总是不好。”
    荷回不敢告诉他自己总是想他的事,只好点头。
    眼瞧着出来的时间有些长,怕人起疑,荷回想走,然而双脚刚一碰地便不自觉一软,被皇帝抱在怀里。
    皇帝重新将她抱坐在桌子上,手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,道:“你身子里的火没发出来,这样出去,人人都知道你做了什么。”
    荷回不信,然而等皇帝拿来镜子给她瞧,不免吓了一跳。
    镜中的人是自己么?
    眼角带魅,双颊通红,整个人每寸肌肤都带着股欲求不满的味道。
    “我......我不是......”荷回有些慌张,深怕皇帝误会。
    皇帝抚着她的背脊叫她平静下来,“朕知道,别怕,待会儿就好了。”
    荷回咬唇,凄然道:“会被人听见的。”
    “不会。”皇帝撩开她的裙摆:“朕不用那个。”
    荷回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脸越发通红,磕磕绊绊道:“......那您用什么?”
    皇帝静静望着她,一双眼眸此刻显得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深邃。
    他抬起手,在她万分惊诧的目光中,缓缓指向自己的唇。
    荷回呼吸一滞,脑袋里‘轰——’的一声,有什么东西猝然炸开。
    第69章
    “吃下去。”
    虽说在春宫图上见到过那种姿势,但荷回从未想过让皇帝替自己做这个,就连张司籍在看见那幅画时也只是匆匆翻过,说她用不上。
    是啊,李元净是天之骄子,在房事上哪里能那样低下头颅讨好一个女人。
    他尚且如此,更何况他父亲?
    他是天下至尊,是高高在上的皇帝,只有供人瞻仰的份儿,像她这样的人,这辈子能得见天颜、与他同塌而眠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气,哪里能奢望他替自己做这些?
    这着实太过骇人听闻。
    荷回震惊过后,下意识的反应就是逃,却被皇帝按住。
    他挑起俊俏的眉梢,手在她纤腰上收紧:“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,我......”荷回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,只顾着一个劲儿往后退,险些栽下桌,幸好皇帝眼疾手快,将她有惊无险捞了回去,只是过程中,他的手掌落到腰后某些地方,即便隔着层层布料,依然叫荷回忍不住蜷缩起脚趾。
    荷回手心里都是汗。
    只是寻常被他碰一下,她便如此这般,若是照他说的那样做,还不知要如何浑水滔天。
    “......不成。”她手攥紧他的衣袍,下意识拒绝,“哪里能这样,您别害我折寿。”
    她这条小命可经不起折腾。
    “这是什么话。”皇帝捧着她的脸:“荷回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荷回落在他衣襟上的手收得越发紧。
    别靠这样近呐,她怕自己把持不住。
    从前不觉得,怎么如今看他,觉得这样好看。
    他的眼睫很长,黑压压连成一片,落下的阴影越发显得他一双眼睛无比深邃,仿佛一汪清澈的深潭,叫人看一眼,便忍不住陷进去。
    他鼻梁英挺,亲吻时总是时不时碰到她的脸颊,带着丝丝冰凉,叫她在同他的亲吻中保持一丝难得的清醒。
    还有他的唇,薄薄一片,时刻散发着温热,给她带来无限欢愉......
    荷回疑心自己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,不然如何只是单单瞧着他,心便跳得这样快?
    她飞快将视线移开,目光落在虚无处,可终究还是不行。
    即便她不看不想,他身上的味道还是会不停钻进她身体里,将她整个人占据包裹住,叫她眼里心里都是他。
    他别不是个精怪托生的吧,否则怎么会这般勾|引她?
    这般大逆不道的念头,皇帝自然是不知道,他只是轻啄了下她的唇,迫使她目光与自己对视。
    “我是谁?”
    荷回的整个身体被他勾得浑身燥热,脑袋昏昏沉沉,一双眼睛含着水望向他,“......皇爷。”
    “不对。”他的指尖点上她的唇。
    荷回目露疑惑。
    皇帝指腹在她唇上轻轻摩挲,语气却无比认真,“我是你的檀郎。”
    荷回不解。
    “绣床斜凭娇无那,烂嚼红茸,笑向檀郎唾。1”皇帝声音在她耳边回荡,“没听过?”
    荷回怕他小瞧自己,小声辩解道:“听过的,只是后主那样的昏君,怎么能跟您比呢?”
    皇帝无声轻笑,“原来朕在我们荷回心里这样好。”
    荷回当真怕了他,他如今说话总是将‘我们’同‘荷回’一起说,加上他嗓音低沉,话说出口,像一杯甘甜的酒,经久不散,叫她无法招架。
    “......您究竟想说什么?”
    再不转移话题,她都要浑身冒烟了。
    “好姑娘,还不明白,白费朕一片心。”皇帝手指往上,轻点她的鼻尖,“朕此刻只是你的檀郎,不是什么皇帝,所以,你不会折寿。”
    荷回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一震,望着皇帝,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半晌,她别过脸,喃喃开口:“这样的话,您对几人说过。”
    皇帝嗤笑,掰过她的脸道:“你以为,这样的事,朕还会为谁做?”
    “......我怎么知道?”
    “只有你。”
    荷回一愣,却见皇帝静静注视着她,说:“荷回,这辈子,也只有你了。”
    “所以,待会儿若是不舒服的话,你别生朕的气,毕竟朕也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,不熟练。”
    荷回望着他,脸慢慢烫得像炭火。
    他绕了这么大一圈,原来是为了这个。
    明明是这样私密叫人难以启齿的事,怎么他却能这样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来?
    她心里说不出是感动更多还是羞涩更甚,只是问:“......非要如此么?”
    皇帝再次将镜子拿给她瞧。
    这回,她的情况比方才那会儿更加明显,即便不知人事的人,也能一眼瞧出她的不对劲。
    荷回当即放下镜子,咬唇:“......您轻点。”
    天爷,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?
    她想躲,然而已经来不及,红纱裤被褪到膝盖上,有风往裙子里灌,带来阵阵凉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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