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机妾室娇又媚,去父留子全干废 - 第16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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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延对他升不起一点同情心。
    毕竟根据调查,萧良案中半路改口的证人,就是他收买的。
    他不躲不避的迎上朱镇方血丝密布的双目,冷淡的打了个招呼。
    朱镇方不满他的态度,声音阴沉的问道:“叶警长可查到了凶手是什么人?”
    “还没,尸检报告还没出来,朱行长属实太急了些。”
    朱镇方听他这么说,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。
    “急?死的是我唯一的儿子!我怎么能不急!我年年交那么多税,就养出你们这样的废物吗!”
    叶延冷淡回怼:“朱行长难道现在还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吗?如果钱真是万能的,你应该多烧点冥币让阎王放你儿子回来。”
    “你……!”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叶延,你也少数两句。”
    陈署长打着圆场,问起了案子的事。
    “现场没留下什么痕迹,凶手本事不一般,动手没有丝毫犹豫,干净利落,拳脚功夫很好,初步判断,凶器是一柄极其锋利的手术刀,那地方过于偏僻,也没什么目击证人。”
    叶延有意没提起那两个女学生,朱镇方却直接问道:“那昨晚被我儿子看中的那两个女学生呢?人死了吗?”
    叶延看了他一眼,“没有,我去调查过了,当时天色太黑,她们也没看见凶手的长相。”
    “她们说没有就没有吗?你把她们的身份告诉我,我自己去问!”
    “朱行长,你逾矩了,查案不是你可以插手的事。”
    叶延拒绝的果断,一直打圆场的陈署长也不赞同的点了点头。
    朱镇方见状,知道在叶延这他是插不进手,怒气冲冲的起身道:“好,那我就给你三天时间,三天案子不破,凶手不抓,我们再来好好算账!”
    说完,朱镇方重重的哼了一声,甩袖离去。
    叶延见他走了,也跟着起身,“署长,我去解剖室看看。”
    陈署长点了点头,办公室终于只有他一个,他的脸上,暴露出无法掩饰的凝重和忐忑。
    与此同时,邵家也是一片慌乱。
    知道朱晓峰出事后,邵家就派亲信到警局打探消息。
    如今那亲信正站在客厅中间,形容朱晓峰的惨状,听的人行色却各不相同。
    邵东面色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。
    邵夫人捂着嘴,眼泪欲掉不掉,似哀似怕。
    邵家宝呆坐着,好像已经吓傻了。
    邵溪美浑身却在微微颤抖。
    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是害怕。
    可只有她自己清楚,她不是害怕,她是在抑制自己的兴奋。
    第208章 病弱美人的黑与白15
    “女儿啊,幸亏你昨天没让家宝出门,不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呢,家宝如果出个三长两短,我、我还怎么活啊……”
    邵夫人到底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,哭声连绵。
    相比于她的失控,邵溪美的声音就冷静多了。
    听见她母亲的哭声,她甚至有些厌恶。
    “弟弟不会有事的,至少在卓威死之前,弟弟都不会有事。”
    “你是说那个记号?难道真是来为那个什么萧良报仇的?这可怎么办,那凶手既然把咱们家宝排在最后,是不是说明他没那么恨我们家宝?要不……我们多赔萧良家人些钱吧,钱给的多了,那凶手应该就不怪了吧?”
    对于她母亲几十年如一日的天真,邵溪美更加厌烦。
    “他排在第三,是因为凶手想看他在死前一日日担惊受怕,母亲,你是不知道吗?你儿子才是萧良案子的主犯。”
    邵溪美嘴边带笑,残忍的戳破了她母亲的幻想。
    可话音刚落,就听一声闷响,邵溪美的头被飞来的烟灰缸砸的一偏。
    转过头时,鲜血顺着她烫的波浪卷发蜿蜒而下。
    邵东还不解恨,解下自己的皮带。
    啪的一声脆响,皮带甩到了邵溪美的后背。
    “你怎么教的你弟弟!你个祸害东西,给我跪下!你还笑!我让你笑!我打死你!”
    邵家宝刚才还闷不吭声的,这时虽吓得脸都白了,可还是跟着跪到了邵溪美旁边。
    “还有你!你个就会惹祸的废物!老子就不应该把你们一对祸害生出来!废物!废物!”
    邵东那张还算风度翩翩的脸此刻已经扭曲。
    涨红和青筋同时出现在他脸上,交杂着让他看起来像个狂暴的精神病人。
    邵夫人的哭声更大了。
    一下一下,皮带落在身上的脆响混着邵夫人的哭声。
    这就是邵溪美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声音。
    所以她从来不哭。
    她拉着邵家宝的手,用力捏了捏,又迎着邵家宝看过来的目光笑了笑。
    有她在,谁也别想杀她的弟弟。
    邵东发泄完怒火,扔下皮带,自己上了楼。
    邵溪美也回去换了身衣服。
    外伤的药膏在她房间里是常备着的,她弟弟也是一样。
    从小到大,这样的场景数不胜数。
    她和弟弟都习惯了。
    不就是挨打吗?
    她父亲打她,她不也可以打别人?
    上了药,换了衣服,她又戴了顶俏皮的小礼帽。
    除了脸色格外的白,她看不出其他异常。
    这时叶棋鸿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    他在医院听说了这事,急忙打了电话过来关心。
    邵溪美此时没心情应付他。
    或者说,如果不是她父亲的要求,她从来都没心情应付他。
    随意说了两句,邵溪美挂了电话打去了警署,找叶延。
    刚刚她想到了些什么,需要和他确认。
    电话接通,她开门见山。
    “叶警长,知道我弟弟是主犯的人多吗?”
    叶延一愣,“托卓先生的福,萧良的案子并没有登报,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,看得见卷宗的人更少。”
    “那卷宗还在档案室吗?”
    叶延没想到她如此敏锐,还是如实说道:“不,卷宗在我的办公室。”
    邵溪美停顿了一下,笑了,“看来叶警长对这案子,也是颇有想法,那不知可有人在你那看见过卷宗?”
    “没有,不过对这案子有想法才是人之常情,我说的对吗邵小姐?”
    邵溪美冷笑一声,“有想法很正常,没结果更是正常,叶警长最好记得,这不是什么人命金贵的太平盛世,也要记得,你脚下踩得这片土地,叫桐城。”
    “呵,你不说是桐城我还以为这里是邵城呢。”
    叶延疲于应付这些口气一个比一个大的,率先挂了电话。
    这时,他却忽然间想起了那晚闻到的香气。
    仅仅一瞬间,他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。
    萧蝶只是个身体羸弱的柔弱女子。
    怎么可能和她有关系。
    不光他这么想。
    所有见过萧蝶的人,都第一时间把她排除了。
    即使她是萧良唯一的亲人。
    萧蝶乐的安宁。
    她没去管朱家人的悲,卓家人的怕和邵家人的慌。
    她只舒服的窝在自己的小房间,吃着叶延派人送来的餐食。
    没什么好担心的。
    她自信没留下什么证据。
    如今就她这身体,她就算承认是她杀的,也没人会信。
    那帮人对于自己家人犯下的案子,主打一个冤假错。
    但如果颠倒过去,却是生怕有人顶罪,被真凶逃了。
    也正因如此,她才肆无忌惮的把那两个女学生救了出去。
    她们懂事不透露她的情况正好。
    如果说了,倒霉的人一定不会是她。
    所以操心他们会不会查到她,还不如操心一下叶棋鸿的宠爱值怎么刷,或者操心一下卓威该怎么死。
    萧蝶想了想,在晚上胡嫂来送饭时,她不经意的叹了口气。
    胡嫂是打小照顾叶延的,如今看他这棵铁树终于结了花骨朵,可激动坏了。
    听萧蝶叹气,她急忙关切的问怎么了。
    萧蝶笑了笑,苍白的面色和那一抹浅笑让人瞧着就心疼。
    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有些闷,这房间我呆了不知多久,实在是无趣的很,我这身体也不能出去走走,不瞒婶子,我都快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了。”
    胡婶子听了更心疼了。
    想想如果是她整日整日的闷在这房子里,她不疯也差不了多少。
    可萧蝶身体差,是她肉眼就能看出来的,她也不敢带她出门啊。
    想来想去,她一拍大腿。
    “既然是这样,那我每日多给你讲讲外面的新鲜事吧,萧小姐对哪方面感兴趣?”
    萧蝶听了笑的腼腆,“胡、胡婶子,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,叶延今日没来,是在忙些什么?”
    胡婶子听了,笑的好似从别人地里偷了白菜抱回了家。
    她眼睛一挤,用肩膀轻撞了萧蝶一下,语气了然的道:“婶子懂了婶子懂了,你想知道他的事,婶子天天给你说就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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